此言一出,众臣皆惊。
王丞相在养伤,安国公也在养伤,李尚书已死,剩下的几位重臣,如戴尚书年岁一把不爱出头,周尚书资历稍浅,张尚书身为吏部尚书,自觉应该撑起丞相党大旗,当仁不让:“太皇太后娘娘息怒。”
“东平王父子犯下谋逆重罪,必死无疑。只是,国有国法,需审问定罪论处。此时杀了容易,却不合朝廷法度……”
“放肆!”郑太皇太后大怒,伸手指着张尚书的鼻子臭骂:“哀家痛失长孙,大梁子就死于东平王父子之手。哀家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梗一刀砍了都算便宜他们了。”
“你拦着哀家是什么意思!莫非你想为他们父子情?你和东平王父子有什么勾连?!”
张尚书大惊失色,立刻为自己辩驳:“臣一片忠心,日月可鉴,断然不会和逆贼有勾连。臣只是觉得不该